江澈说的是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盐税收不上来,盐商们只是一环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最重要的是,盐税上面,还有无数双手,在从中刮钱!

        对此,朱慈烜表示理解,只见到他大手一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不管那么多,本王只告诉你们一件事,今年盐业,多了不要,两百万引,一千两百万两的岁入,年底前,必须解送国库,可以多,但一文也不能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给人送礼的银子,全部不用给,要是有哪个衙门里的人,哪个官,敢找你们的麻烦,直接找本王,本王请父皇派锦衣卫上他家里抄家,就一件事,今年的盐税,必须足额交上去,少一两不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殿下您这句话,我们就死,也得把盐税给交上去,以后每年一千两百万两,绝对一文不少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喜财等人保证,可朱慈烜却是撇了他们一眼,冷笑一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百万盐引的数字,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?都过去多久了?已经不合时宜了!今年是一千两百万两,这是权宜之计,明年,后年,要收的会更多,明年开始,盐制要进行改良,要严格禁止私盐,每一引盐,朝廷都要从中收到六两银子的税,预计每年的盐税,至少要在两千万两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这,这是不是多了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喜财等人苦着脸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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