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!”
涂国鼎不卑不亢的道。
“只是殿下,这供词大抵是徐弘基此獠,在惊恐之下,乱攀乱咬,胡乱说出来的,做不得真……”
好吧,老涂还是给朱慈烜留了面子,没说这供词是朱慈烜伪造出来的,只说是徐弘基的错!
“做不得真?那可未必!”
朱慈烜摇头道。
说着,朱慈烜又突然间大笑起来。
“不过嘛,说起来本王实在是不想,把这份供词,给交到父皇手中,毕竟,以父皇那脾气,甭管是这玩意是真是假,父亲怕都最会震怒之下,降罪于各位啊!”
“到时候,牵扯如此之广,只怕是,这将又是一场,规模不逊色于洪武年间太祖爷那会的四大案当中任何一件的大案子!”
“殿下的意思是?”
工部尚书汪庆百已经有些明白了,朱慈烜这是要拿这份供词,威胁他们办一些事,至于办什么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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