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万庆自己也红了脸,平日里规矩不甚在意,军营中他是老大,谁管他,特别是当大掌盘的时候更是放飞自我,现在也是独自领兵,规矩,那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现在殿下面前,那确实失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泽清急忙向一旁躲了躲,唯恐殃及池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小的有罪,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万庆急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泽清一翻白眼,跪下请罪都不晓得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烺含笑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宫不在意这个,很有些臣子礼节周全,言必称忠君,被建奴或是流贼俘获立即卖主求荣,可见嘴上说的再多,也不过是口蜜腹剑,本宫看的是臣子如何做,有些臣子善于行而讷于言,埋头实干,有些臣子夸夸其谈,实操一无是处,而李参将虽然不识礼节,却是统领麾下与流贼死战,此等忠肝义胆之士比那些口蜜腹剑之徒,高下立判,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烺看事观人还是老规矩,谁能带给他利益,而不是逢迎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这个乱世,礼节,呵呵,那东西有用吗,崇祯仓皇逃亡煤山的时候需要那个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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