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说好说,”

        袁时中、宋玉尺还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是大哥别说二哥,谁心里都得小九九,这个乱世,如果轻易信人,早就埋沟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番殿下统领京营主力南下,为了平息中原乱局,为的就是一个攘外必先安内,我大明如果内部病入膏肓,如何举国之力攻伐建奴,如何收回我辽东千里江山,然则,最近六年来,每逢中原大乱,匪患猖獗,建奴必定入寇,让我朝廷陷入两场大战中,这也是上番本来剿灭匪患正当时,结果建奴从蓟镇入寇,孙学士不得不统领秦兵入内勤王,放任中原糜烂原因,”

        堵胤锡长叹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孙传庭如果不抽调入京,接着被杨嗣昌构陷入狱,最起码秦地是安稳的,而且更有精锐秦兵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因为那次入寇,孙传庭入狱,十面张网的剿匪战略落空,十分痛惜,而随着孙传庭入狱,那支秦兵也星散,秦军如今是出名的软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吧,建奴算的这么准,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玉尺和堵胤锡掰扯了一会儿,算清,正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两次都是中原李自成复起攻城略地之时,建奴从宣府和蓟镇入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蛮狄有这般睿智之人,不可能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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