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对马藩藩主之子,常备目宗义正拜见钦差大人。’
刘之虞淡淡的虚扶一下,
‘来人,看座。’
刘之虞略略看了几眼,这个倭人服饰华贵,颇知礼仪,就是一样,这个发髻太丑,头顶两侧刮出的青色头发茬让刘之虞皱眉,这般丑陋的发式让人不忍目睹。
“大人,我马藩宗家一向对朝鲜恭敬,奉朝鲜王为国主,每年进献贡品,为何此番中原提兵讨伐,我等甚为不甘。”
宗义正表示委屈。
“对马宗家几百年来对朝鲜王虚以为蛇,表面臣服,其实不过是敷衍了事,真正臣服的是倭国皇帝和幕府吧,否则无法解释壬辰倭乱之时,随倭寇大军进犯朝鲜,甚至宗家军踏入了朝鲜国都。”
刘之虞冷笑。
一个行骗,一个装聋作哑,朝鲜王不想和倭国直接冲突,一个顺势而为,便于海贸。
但是大明不是朝鲜,对马藩的所谓臣服,根本不为大明承认。
宗义正只有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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