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胤锡盯着徐久爵,言语充满威胁。
“你怎么敢...”
徐久爵喘着气。
‘我当然敢,某就是一个孤臣,殿下的嫡系,如果殿下受挫,本官前程断送,致仕返家都是奢望,某就点明了吧,阻拦殿下改制的所有人都是某的敌人,必除之而后够快。’
堵胤锡眼都不眨的看着徐久爵。
徐久爵真的胆怯了,因为他看出这就是对方的想法。
也许别的钦差徐久爵扛得住,但是这个所到之处人头滚滚,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的酷吏真是太吓人了。
“徐爵爷不会以为本官没有办法吧,徐爵爷的堂弟,还有侄孙等七八人,这一年多好像名下多了不少田亩吧,果然生发有道,本官恭喜了。”
徐久爵喘息着看着对面的毒蛇,怪不得当年有人在杭州想杀他,太可恨了,把他分散田亩的图谋查个底掉。
“其实调查统计部早就把徐爵爷的名头报上去了,只是殿下念在中山王功业,放了您一马,您不会以为调查统计部尸位素餐吧,您也太小看它的厉害了。”
堵胤锡讥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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