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时过后,白日里喧嚣的南京码头一片寂静。
一艘白日停靠的沙船甲板上站着十几个人。
当先一人躬身媚笑,
‘廖爷,如今夜深人静,水师军卒大多安歇了,您看。’
“丁东主,今日你做的很好,到时候拿着大人的信札去澳门生发吧。”
廖爷重重一拍丁东主的肩头,丁东主踉跄了一下,保持笑容不变。
廖爷一摆手,从船舱里走出上百人。
这艘沙船是靠着栈桥的,他们从绳梯上向着码头的箭楼摸去。
同时,左近十多艘沙船上放下小艇,很多人划船靠向码头。
两个水师军卒靠在一家店面门脸旁睡得迷迷糊糊的。
随着脖颈上一凉,他们惊醒发现腰刀横在脖颈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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