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自成环看众人,怒气勃发,他猛地一拍桌案,
“怎的,一场失利就让你等丧胆了不成,说话啊,有卵子没有,都是一群的软蛋。”
他的咆哮在大帐里回响。
“闯王,非是兄弟们怯战,实在是思量半晌,没有攻击京营官军的好法子,这个营盘很是坚固,官军火器凶猛,敢于近战,我军强功,实在是太难。”
李过苦笑拱手道。
怯战多少是有的,京营官军太特麽邪门,简直就是闯王所部的克星。
遇上其他官军,义军战无不胜,遇上京营官军,必定吃瘪。
就是这一点也让众人胆寒了。
“正是,属下不怕死,但总是要击败京营官军才能了局,只怕我军伤亡大半也未必能攻取营寨。”
田见秀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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