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朕不知道,只是当时军力不足,卢象升等先后大败身死,辽镇宣府惨败,京畿再无可用之兵,如果再不调兵,建奴可能盘桓不去啊,朕还有何颜面安坐庙堂。”
就知道面子,朱慈烺腹诽。
“现下,京营主力在外,辽镇紧守山海,宣府只能固守西边,驱除建奴没有大军啊。”
崇祯也不是不通兵事。
大约还是有两把刷子的,当然也就两把。
“父皇,就是煎熬着,也得撑过这次入寇,此时抽调京营北上,湖广必不可保,这一年来剿匪死去的军卒,支应的钱粮兵甲都白白付出了,即使牺牲很惨烈,只要剿灭流贼,我朝再无内乱。修养两年,就可直捣黄龙。”
朱慈烺笑道。
脸上风平浪静。
崇祯看了看自己平静的长子,最后坐回案后,
“那就由你掌总吧,筹集钱粮准备善后吧,”
崇祯苦着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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