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交罚金,他们的田亩会被没收拍卖,他们被驱赶出自己的家。
“刘准你说,这些田亩是我们辛辛苦苦的开垦出来的,最多是昔日郑龙王的海船运送我等过来,其他时候都是靠我们自己,经历了多少的艰险,就是我也被蛇咬伤过三次,流过汗不用说了,房子上梁,我一不小心掉下来,摔伤了腰背,现在阴雨天疼得受不了,怎么我等开拓的田亩却是向红毛交税,这也罢了,却是要上交人头税,还有我等购入的糖、麻、烟叶、盐,都要向红毛交税,他们不就占了安平吗,我们就成了他们的奴隶了,”
李溪很不甘心。
“谁让朝廷不管我等了,郑龙王也弃了这里,让红夷占了安平城,我等老百姓还能怎么样,老老实实交税吧,否则就去做乞丐,”
刘准叹口气,
“好了,老李,往好处想,不管怎么说他们还建立了学堂呢,我家小儿子就入了学堂,在闽南是没有这个好处的,”
“他们建立学堂是为了教什么教义,让娃儿学红夷话,你看你家儿子现在穿的那是啥,和红夷的袍子一样,还学会在胸前划十字,祖宗都忘了,”
对尼德兰人很反感的李溪对刘准狂喷。
“总比不识字好吧,”
刘准嘀咕着,接着他反刺一下,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