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四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憩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京营抽调到水师标营,哪怕是被晋升为百总,赵四心里也不大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和老伙计李进忠等人分开了,他们可是一起走过好几年了,知根知底,相互扶持,一个人来到大沽这个鬼地方,还得登船,赵四心里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作为军卒,他没法反抗,必须听从将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这些军卒都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辽东逃归的辽民,矿工,纤夫组成的标营军卒强壮,听话,虽然每日里操练辛苦,也没多少人抱怨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四右侧是口水井,一些骑卒正在那里擦洗战马,喂战马喝水,他们说说笑笑着,倒也轻松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四有些羡慕,那是两条腿的步军对骑军的天然嫉妒,谁让这些骑军能被战马驮着呢,比全甲步军可是轻省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到了这些人用辽东话谈笑着,不由心中有些亲近,辽东,他多少年没回去了,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你们几个都是辽东哪里的,”

        滕老六和李顺昌几个回头一看,是个身穿六品官袍的军将,身边还有几个亲卫随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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