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腾蛟对左良玉恨极。
‘王爷,大人,末将不过是一个偏将,怎么知道大帅如何筹谋,小的真是一无所知啊,’
马进忠忙道。
他心里也骂娘,他不过是个流贼反正的军将,从来不是左良玉嫡系,这次助守长沙的倒霉差事给了他就是明证。
长沙东城头上又是一阵毫无疑义的攻讦,争论半晌,还是无疾而终。
长沙城的安危已经不能由长沙决定了。
...
“该死的京营,该死。”
张献忠在大帐内暴走,帐内一片狼藉。
一众将领都是静若寒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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