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相,您可知下官的不易,南下讨逆多年,朝廷粮饷断绝,地方官员虚以为蛇,四周流贼大军环伺,如果下官不抢掠些钱粮,麾下军卒早就溃散,何谈剿匪,只怕下官的人头早被流贼亵玩了吧,孙相,下官迫不得已啊。”
左良玉面容悲切。
‘好一个迫不得已,’
孙传庭虎目圆睁,瞪视着左良玉。
“湖广百姓何辜,你麾下兽军每到一处抢掠烧杀,恶行无算,让湖广百姓见官军立即逃窜,仓皇不安,也让陛下声名因你受损,救援开封,半途逃避,武昌避战,丧军失地,避逃长沙,让李邦华陷入绝境,你的心思只有一样,军权在手,称霸一方,等同唐末军阀,听调不听宣,妄图割据一方,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诓骗于我吗,”
孙传庭喷的左良玉体无完肤,左良玉一连涨红,
‘在本相这里,流贼不是三大寇,而是四大寇,你所作所为和三大寇没有任何区别,都是朝廷大地,百姓之祸患,’
左良玉脸上筋肉抽动着,还算忠厚的面孔显得狰狞起来,
“孙相不要相逼太过,某麾下大军足可左右湖广战局,如果某率军投向流贼,呵呵,不知道孙相如何自处,”
左良玉图穷匕见。
既然孙传庭一味避战,让他人数上的优势没法发挥,坐等他粮尽,他必须奋力一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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