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周延儒也发现了其最大的弱点,不知进退,一味强硬,哪怕是在朝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这个场合,就不该言及什么不快之事,偏偏堵胤锡就说了,这样的人在朝中呆不长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堵卿你且说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臣下以为建奴三个八旗组建十万大军还是么有问题的,但是坐看我军征伐朝鲜,臣下以为其有娇纵我军之意,黄太吉在隐忍,”

        堵胤锡拱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‘哦,近在咫尺的朝鲜还在隐忍,所为何来。’

        谢升刺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堵胤锡升迁太快,谢升有了危机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‘谢学士,朝鲜距辽东近,我军也有水师助阵,全力南下可能师老无功,黄太吉怕是故意不去援救朝鲜,为的是娇纵我朝,毕竟我朝南边三大寇作乱,下官以为黄太吉在隐忍待机,如果我军主力再次南下剿匪,建奴可能趁机入寇,我朝不可轻视。’

        “堵御史所言不可轻忽,流寇建奴你来我往,相互勾连非是一次,我朝要时刻关注建奴可能的奋力一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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