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惭愧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,有羞惭之心,就有挽回余地,本相言及如此,你等当知晓我大明天子为何如此雷霆之怒,必要发兵朝鲜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等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拱手,金尚贤道,

        ‘只是孙相,我朝鲜当时也是迫不得已,朝鲜已经无力抵挡了,再是坚守,王室可能不保,’

        ‘你等不得已,大明当然晓得,不过你等献出百万钱粮,又是派出大股精锐从奴入寇,也就休怪大明发兵严惩,因此你等当休要过于怨尤,有因有果,’

        崔鸣吉和金尚贤长叹一声,憋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从现下开始,我大明已经度过了危急,朝廷大军先后击败流贼、建奴大军,击杀数十万,正在逐步平叛,建奴呢,到现在竟然没有发兵援救朝鲜,为何,伤亡惨重,无力南下了,因此两位当在朝堂上坚定反清,与反清派势不两立,因为降清就是将朝鲜推入深渊,”

        孙传庭之所以留下两人深谈,就是为了联络反清派,加强反清派的实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信息我等也是听闻了,只是建奴衰弱,我朝鲜也是无法匹敌的,朝鲜的罪过就是太弱小,这就是朝鲜之罪,”

        金尚贤相当敢说,他本来就是一个大嘴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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