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这个,黄册的登记总在进行中,户部中大量吏员虽然没有一天停顿,却是记录的却是几年前或是十几年前府县呈上的户籍所在,因此,总没有一个确切的数字,’
周延儒尴尬道。
朱慈烺没有吃惊。
怎么说呢,这个时代落后的交通条件,笨拙的政务机制,让统计全国人口数字非常的困难。
大明即使不断的登记这些信息,却是依旧无法对大明的人口有个大略的估计。
一个是一千多个县的登记是何等庞大的工程,从遥远的西部和南部县治上传,到了京城就需要数月时间,而等到这个县治登记在册怕还有一两年时间,全部县治完成,几年,甚至十年过去了,数字已经发生重大变化,再就是很多庶民为了逃避赋税和徭役投献在士人门下,或是干脆成了黑户的佃农。
这样的人根本没法统计,估摸举国也有几千万。
所以大明对国民没有一个基本的评估数量。
“总有一个大略的估计吧,”
朱慈烺不放过。
‘我朝人丁在洪武年间就过了五六千万,如今过亿是有的,至于多少,老臣也是不知,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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