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压力是最大的,现在新城是否能够守住,在于他的每个决断。
翌日晨时初,清军大营一阵喧闹,汉军旗和蒙人的军营一阵鼓噪,蒙人轻骑出动,压在两翼。
汉军旗军卒全身披挂,没错,经过这些年的抢掠,就连汉军旗的军卒也都全身披甲了。
虽然很多就是简易的棉甲。
汉军旗的军卒驱赶着成千上万的百姓推动着驴车靠近护城河,目的很明确就是填平宽三丈的护城河。
众多百姓但有迟疑不进者当即被砍杀,惨叫声连绵不绝,汉军旗砍杀其明人百姓来毫不留情,尽显建奴忠狗的本色。
无数百姓的哭号响彻城下,这些百姓当然知道他们就是炮灰。
但是刀枪威逼下他们没有丝毫的办法,只能向前行进。
城上守军愤怒的看着这一切却是无可奈何。
“大人,您看,”
游击李青拱手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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