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参将,此番招你来,是商议一下前几日败阵的事儿,为何我军和袁时中的部下都是一同成军的,却是败阵下来呢,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邦华很苦恼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咐练兵有一套,而且很多军将都是从新军抽调的,也像新军那般练兵,却是比拼中败绩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不是败给了开封营等老卒,就是流贼转变的蓟州兵,李邦华接受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十里的行军落后了一里,三个百队的军力相拼,用木刀木枪对阵,败阵的也是他的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邦华很憋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此事吧,其实还是和一个部门有干系,新军其他几个营都有宣抚官,蓟州兵也有,这让其战力翻倍啊,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砾忙道,他也感觉憋屈呢,不吐不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有干系吗,不过都是一些破落文人充任的小吏,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邦华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他吸取了新军练兵的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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