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知府敷衍的回礼,让人上茶。
“刘知府,我等拜见有一件事相求,”
耿兆赔笑道。
“哦,耿副将严重了,何谈相求啊,尽管说就是了,”
刘知府皮笑肉不笑道。
‘刘知府,临清扩建后,周八里,然则全城不过六千守军,人手远远不足,因此恳请大人下令召集全城青壮,编练起来,方能确保守城军战力,’
耿兆的话让刘知府一皱眉,他很不悦的看了眼耿兆,
“耿副将当知晓,如今本府招募了近万名的民夫在修建城池,每日里的钱粮耗费无算,府内众多的官吏每日里都在城头监看,实在是力有未及啊,再行召集青壮,那要多少银钱,谁能支应开,再者,非是兵凶战急之时,本府召集全城青壮,只怕引起纷乱不止,一个不好,引发民乱,谁能担责啊,”
刘知府本来就是一肚子气,这半年来,临清被那位殿下折腾的乌烟瘴气。
临清抄关、厘金局的破事,差点吓破他的胆子,他在城中也不可能不收些好处,深怕被牵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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