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来人,拖出去杖责三十,竟然敢咆哮公堂,藐视朝廷官员,本官要代王爷管教你,’
军卒将钱毓拖出去,外间噼噼啪啪的响声中,钱毓哀嚎不断。
邱祖德这个后悔,也惊愕堵胤锡的不留情面,
“堵大人,这毕竟是鲁王府上的管事,多少看些鲁王的面子,这么做不合适吧,”
“邱大人,此番本官是身负重托,陛下和殿下翘首以盼,任何人不得阻拦本官办案,此刻就是鲁王爷在此,本官也是一样驳回,而且,本官还要上书弹劾鲁王,勒索商号,抢占股权,与民争利,难道朝廷拨付的田亩还少吗,鲁王占据股子,多出的收益必然转嫁百姓身上,如此,百姓何辜,”
堵胤锡义正言辞道,
“如此作为怪不得引得很多流民作乱,须知,身为皇室当体恤民情,不得放纵,想来陛下必有惩处,”
邱祖德算是明白了,这位不会是海瑞般的人物吧,这胆子大的没了边了。
他也立即熄了让堵胤锡高抬贵手的念头,这人就是官场中的另类。
邱祖德是立即告辞,一会儿都愿意多留,只是这一会儿他后悔莫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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