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是建奴不察下被偷袭,此番建奴在辽南加派了数万军驻守,明年建奴如果入寇,我大明军必然再次攻击辽南牵制建奴,那时候没有个数万军登陆无法攻伐,不足的战船和水卒在哪里,诸位卿家可曾运筹过,”
陈演面色尴尬,没啥说的,他真的的对海上兵事一窍不通。
“再者,天津水师大部分战船都是郑芝龙所有,此番攻击辽南全力支应,也有不少伤损,立下殊功,但是,朝中却是驳了他请爵,郑芝龙难免心中有些不满,如果他敷衍行事呢,我大军如何出兵辽南,”
朱慈烺挖苦道。
朝堂上众人讪讪无言,这话听着怎么让人面红耳赤呢。
“而且我大明京畿水师也不可能永远依靠郑芝龙,诸位谨记南面还有西班牙人和尼德兰人两头饿狼,诸卿不会忘了十年前,尼德兰人的几艘战船大闹广州,让广东一日三惊的事儿了吧,北方有流贼和建奴,如果我大明安稳的南方也被西夷人攻击,我大明可还有安稳后方,可还有赋税来源之地,诸卿就是这般在朝中运筹的,真是笑谈,看来我说的没错,大明的内阁对兵事上幼稚的可笑,”
朱慈烺极尽挖苦羞辱,他当然不止是训斥这些臣子,最主要是让崇祯看看,这些臣子在兵事上是多么无知,不引入孙传庭是不成的。
包括周延儒在内的大臣都是灰头土脸的。
他们没想到一个讨要银钱引发的这般结果,被太子鞭挞的体无完肤。
不但被反击训斥,这个小太子还从财税转到军事,这还没完,又回到了孙传庭入阁的事儿,这个小太子太犀利了,他们真的有些焦头烂额了。
崇祯很不满的看了看众人,他越发的感到有必要加入通晓兵事的阁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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