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廉寡耻,少廉寡耻,”
“父皇,后面还有不少,这些勋贵或是他们手下强买强卖田亩,逼迫得百姓家破人亡者众多,可说这些勋贵家里十有八九都有这些恶事,”
“着顺天府,御史台,大理寺一同勘问,”
崇祯气吁吁道。
“父皇,如果查到他们头上,大约是也是恶奴作祟,和本家大约是没什么干系,这是他们的老手段了,”
这个套路勋贵玩的很溜,一般都是管事的出来担责。
主家抚恤其家小,管家管事入狱罢了,这些年就没看到犯事后有主家下狱的。
‘真是我大明的好臣子,朕本来还想倚重他们,’
崇祯咬牙道。
‘父皇,朱纯臣、徐允祯等人在京营掠夺军卒军田,贪墨军卒粮饷,如今这些勋贵在家国危难之时贪婪依旧,丝毫不顾忌家国兴亡,此等武勋上了战阵必是逃跑将军,父皇,凡二十年来,这些武勋可曾有过一场大胜,现下的一切胜绩都是文臣和武将所为,这些武勋可说是寸功未立,关键时候他们只有私利,决然无法依靠,这等勋贵要他们何用,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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