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里他十分愤恨,内阁计议的时候,孙传庭就反对,他是强行压制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朝堂上孙传庭将他们的矛盾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,真是一个混蛋,这是仗着有太子撑腰,有军功加身,就敢向他挑战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首辅大人,此战是下官指挥的,保定军也是伤亡过半,对付小股流贼尚可,大战也不可行,而经营驻扎河南的军兵太少,不过三四千众,再者,河南西部四个府众多县治如今流贼肆虐,全靠京营弹压,已然是无暇西顾,如撤离,则那些府县大乱,无可收拾,”

        孙传庭说的是沉稳有力,几乎没法让人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小贼无关紧要,而李贼才是心腹大患,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延儒有些羞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商洛山区沟深林密,偏偏又是勾连四处的要地,西北可去西安,向东南可威胁湖广均州一线,兵锋向东可威胁南阳府,东北则是潼关以东,此处四面皆是要道,区区三万兵力如何围困围剿,要将商洛地区团团围困,成为铜墙铁壁之势,没有二三十万大军绝不可能,”

        孙传庭毫不退让,

        “而我中原现下如何排出二三十万大军,因此,臣下以为四面围剿绝不可行,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延儒脸上筋肉抽动,显是怒极,就连在崇祯和众人面前失仪也无法顾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就如此放纵李自成,让其在商洛休养生息吗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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