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在宫中接到了李若涟的禀报。
心道这个魏照乘还算识趣。
当时他没有立即发动,而是隐忍到这个时候只是因为他清楚,当时他没有能力,也没有机会举荐合适的人选。
当时新军初立,孙传庭等人更是没有立下功勋,哪有资格进入内阁。
如果将魏照乘拉下马,也是其他人趁虚而入,最大可能是便宜了东林人。
因此他隐忍不发,但是手里却是有这么一张牌。
前日,内阁阻拦孙传庭入阁,那就别怪他辣手无情了,孙传庭是必须加入内阁的,谁也不能阻拦,如果有,那就滚出去吧。
魏照乘既然如此识趣,朱慈烺也没打算继续深究。
如果追究起来,最近几个内阁十几个阁臣和重臣,还有历任宣大总督、宣府巡抚没一个能逃脱的,那是泼天大案。
如果是和平时分倒也没什么,办了这些贪官换一批臣子就是了,但是,现下本来就是乱局,朝野对阁臣信任不高,就连崇祯的威望也因为流贼、建奴肆虐受损,实在不宜继续折腾了。
弄出泼天大案来,越发显得朝廷无能,官员贪墨成性,因此朱慈烺只能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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