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微臣实在不知啊,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禹绪急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了这时候江禹绪你还在狡辩,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烺蓦地起身走下桌案来到了江禹绪面前,

        “走私这般猖獗,你却是丝毫不知,如果你真一无所知,那你这个宣大总督无能到了极点,尸位素餐,有负君恩,如果你是隐瞒不报,假意不知,江禹绪你可知后果,抄家族诛的时候休要怪本宫了,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烺语气森冷,让官厅里温度立即降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禹绪身子颤抖磕磕绊绊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臣下入职不足一年,期间不过收了他们孝敬的两万两银子,臣下本以为不过是走私些盐铁马匹之物,怎想到他们这般胆大妄为,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禹绪真的不知道这些商人竟然里通夷狄,甚至通晓建奴宣府军力,他是后悔无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禹绪,你上折子请罪吧,将贪腐银两交上来,如何处置你是陛下的事儿,但是从现在开始,你公事房先停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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