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般张家口等同国中之国,怕是有二十年光景了,期间无人上书禀告内阁和陛下,就连此地的监军太监和锦衣卫探子也无一禀报,当真针扎不入水泼不进,只怕宣府巡抚、总兵官等重臣,监军太监,锦衣卫探子无一幸免,都收了好处,装聋作哑,就是兵部怕也不能幸免,否则张元琦如何坐在指挥使椅子上这么久,”
“陆头儿,怕是不能吧,那毕竟是朝廷大员,”
王翼道。
“朝廷大员如何,那些人最为贪婪,李成粱如何,养虎为患,没有他的纵容可有如今的建奴,”
老陆冷笑道。
“陆头儿果然英明,这次前来没有寻那三个自己人,”
韩忠继恭维道。
“呵呵,某倒也没那么精明,只是那三个都是骆指挥使的人,何必勾连,却是没想到阴错阳差躲过一劫,否则,呵呵,要么我等被蒙在鼓里,要么如今只怕躺在哪条阴沟里了,”
老陆这话一说,几人登时感觉身上冷森森的。
因为他们前来侦缉之事,他们或是被收买,或是被灭口,实属寻常,真是捡了条小命。
“大人,这几个都是骆指挥使的人,那么骆指挥使是否知晓这里详情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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