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朱慈烺弹劾外祖,让人攻讦孝道,这可不是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,臣下此番弹劾嘉定伯,心里也是矛盾之极,儿臣也知道至为不孝,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烺沉痛道,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,他必须沉痛,其实他沉痛个屁,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当此家国艰难之际,嘉定伯不但不思报效君恩,反倒越发的跋扈,就在最近三月间,嘉定伯鲸吞了通州两千余亩田亩,通州两个铺面,京城一个铺面,实在是贪婪之极,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烺躬身哽咽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天下激荡,民心浮动,嘉定伯却是欺压良善,逼迫过甚,我大明流民甚众,朝廷本就赈济不及,嘉定伯此番却是让几百户数千百姓成为没有田亩的流民,难道嘉定伯尤嫌我朝流民不多吗,嘉定伯此举动摇我朝民心士气,这是要毁了我大明根基,本宫着实不能忍受,因此才无奈弹劾嘉定伯,此风绝不可涨,否则我大明国将不国,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烺给周奎扣上了几个大帽子,贪婪不知进退,朝廷艰难民心浮动的时候顶风作案压迫太甚,制造了数千流民,尤其是大明将会因此国将不国,这个罪名太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他的弹劾留下了充足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朱慈烺表情看上去确是很悲痛很沉重,谁敢说他的不孝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了这些话,崇祯心里好受不少,最起码这些理由实在充足,他的长子实属无奈才大义灭亲,大义在手嘛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