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侍郎,我等不是死守宁远,而是以为山海关太过单薄,”

        此番是陈演出列驳斥吴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何为单薄,山海不同宁远,此乃天下第一雄关,分为三道防线,城高墙厚,最为紧要的是,山海关后面就是我大明,没有围困之忧,如果建奴举全国之力攻击山海关,哪怕山海关的关宁军阵亡大半,我京营,蓟镇,宣府等地军卒可立即支援,可说援军不断,不客气的说若论守城,大明是一等一的强军,建奴如果想攻下山海关,那就拿二十万条性命来填吧,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烺冷笑着用手一点北方,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宫倒是希望建奴举国之力来攻山海关,一战就足以打断建奴的脊梁,怕只怕,黄太吉没那么愚蠢,不敢全力攻击山海,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烺的话掷地有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让所有人好生思量起来,是啊,山海关不止是雄壮,而且后面就是大明,只要不是孤城,后面的援军不绝,只是京中就可以拉出去数万军,守城绰绰有余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建奴最大弱点就是丁口稀少,如果再山海关鏖战,让那里成为血肉磨坊,对大明其实是相当有利的,大明有源源不断的人力,折损十万军卒还可整军再来,但是建奴即使攻克山海,损失十万二十万众,等同灭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堂上登时沉寂下去,每个人都在衡量得失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演和谢升神情一黯,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太子这般犀利,这番言论让他们辨无可辨,反攻是甭想了,本想杀一杀太子的威风,出些邪气,让提出官绅一体纳粮的太子不要那么得意,结果好像是再次让太子利用这个机会立威一般,郁闷之极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