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东吉、王继宣走出了城北驿,王继宣上了孟东吉宽大奢华的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家仆为两人点上两支烟锅,两人喷烟吐雾。

        晋商很好吸烟,每天来个几锅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孟兄,这位大人看来极为看重扬州盐政,深怕徽商闹出事端来,这才拉拢我等晋商,机会难得啊,如果我等不参与徽商闹事,日后得利不少啊,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继宣两眼冒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得利是不少,那要怎么看,如果他只是想办了徽商,我当然赞同,当鞍前马后的侍候,可是他要从我们盐商嘴里夺食,如果他办成了,我等盐商还有多少收益,只怕只有以往的十分之一收益了吧,别忘了该给诸位大人的孝敬还得奉上,从此风光不再了,”

        孟东吉摇头,十分唏嘘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新政后,盐场盐引只能实开,以往虚开情况在不可能,每个盐场不能开出以往五倍的盐引,官吏都会被严惩,加上查缉私盐,盐商暴利不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就是被扶植起来有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‘不过和这位大人对着来不妥吧,毕竟这一位亲自和我等商谈,如果我等背弃,日后可能被这位惦记上...’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被这位酷吏惦记上,王继宣就胆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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