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这话让所有人脸色严峻起来。
“是,我大明有近百万军卒,好像无可匹敌,也许建奴的铁骑依仗机动性给我军杀伤甚大,但是西夷人战舰有什么怕的,不对,”
朱慈烺伸出两个手指,
“第一个,西夷人火器威力极大,我京营火器就是师从西夷人,我京营最大的火炮不过四十六斤,而西夷人现下有近百斤火炮,也就是说海上争锋,我军战船处于劣势,而占据优势的西班牙人舰队可以从我南部广州、泉州、福州向北一路扫荡,让我大明沿海陷入一片烽火,甚至可以通过大江深入我大明南京畿一线,可以和建奴一样烧杀抢掠,”
学堂中气氛凝重起来。
“第二个临海的机动性无敌,怎么讲,”
朱慈烺拿起教鞭指着大明的海疆,
“比如其巨舰上百艘兵员数万攻打我广州,我广州一线兵力不足,调集福建等地官军南下增援,其可以撤离北上突袭空虚的福建,而福建官军主力远在广州,驰援不及,因此可以在福建烧杀抢掠,无人可制,同样道理,他们可以继续北上,抢掠江南,甚至北上登莱,向西直达天津卫,让我大明空有数十万大军,却是在各处分别驻守,无法形成合力决战,而他们只要区区数万兵员一两百艘战舰就可以做到这点,”
朱慈烺的话带来了烽火,仿佛大明南边如同北方一样烽火处处,生灵涂炭。
讲堂里仿佛到处是烟火味。
刘钊想了想,终于忍不住举手。
‘嗯,这位生员请说,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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