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开源的廷议进行了多次,可说该想的法子都想了,但是没有大的改进,就如同太子所言,几大块无法改动,基本就是死水一潭。
当然了他们想不出来,但是如果有人比如太子言称的开源法子太离经叛道,立即就会遭到他们的狂喷。
朱慈烺已经不看人了,他只是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。
这朝堂上暮气沉沉,保守而封闭,容不得一点改变,让朱慈烺对这些大臣十分的失望,明知道大明在缓慢下沉,这些大臣不想改变,宁可慢慢窒息,这可是大明的中枢大脑啊,就快特麽的脑死亡了。
“首辅,你说说,”
既然没人说,崇祯点了周延儒的将,这是他寄予希望的大才。
周延儒轻咳一声,掸了掸袍袖。
动作风雅之极,很有些老帅哥的风采,在朱慈烺看来特别的酷。
“陛下,臣下一路行来,发现我中原百姓税赋沉重,沿运河流民不断,可说比起十年前来翻了几倍都不止,看到他们苟延残喘,甚或铤而走险,臣下甚为忧虑,臣以为此时不是增加辽饷练饷之时,甚至应减免税赋辽饷,尤其是豫东南以及陕西一线,还有湖广、江南一部,”
周延儒首先谈及了免税,脸色凝重,倒也颇有忧国忧民的名臣模样,接着他巴拉巴拉谈及了节流之事,从皇室到藩王,从文臣到勋贵,要从减免开支做起。
这位大明首辅没有谈及开源的法子,着重点在减免税赋和节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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