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周总兵言称每逢大战,流贼都驱使流民作为前驱,耗费我军战力,建奴也是如此,每逢大战或是攻城,都是驱使汉八旗和蒙八旗为前驱,很多时候不须八旗精锐出马已经大获全胜,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多军将边听边低声的议论着,讨论的不过是战术,比如火铳的连续火力是否能把这些炮灰击溃,还剩下多少火力反击建奴或是流贼老营等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静一静,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肇基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下面的一众军将们立即收声,新军体制决定对上级要绝对服从,否则等待他们的是严苛的军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烺也知道有矫枉过正之嫌,但是面对如今军将等同军阀的现状,朱慈烺也只能使用越发严酷的军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建奴无论是小队,或是大队人马,惯用一个战法,那就是派出轻骑向敌后奔袭,往往截断敌人的后路援军和粮道,致使敌军粮秣不足,军心动摇,战力不足平日五成,今次,松山战败也是如此,建奴轻骑在多尔衮带领下突袭塔山左近我军粮道,接着挖掘了壕沟,接着黄太吉统领主力逼迫我军决战,而我军后路援军粮道断绝,军心不稳,立即开始溃散,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肇基可是有锥心之痛的,他刚听说王朴当先逃跑,就知道完了,他也只能尽快逃离,万不能被建奴围困在松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问刘大人,为何知道建奴这个战法,却是每每被建奴得逞,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军将站起身大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烺一眼就看出是阎应元这个试游击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是个敢想敢干的,有不解之处就立即提出,倒是个胆大心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因为建奴骑兵众多,建奴可以从各个地段各个方向上突袭,而我军骑军只有不足两万,如何防御后面数百里长的粮道,一万骑军回护主力,粮道只有数千骑军巡视,建奴可以集中数个八旗精锐骑军突袭,我骑军根本不敌,因此那些总兵部曲纷纷怯战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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