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大部分都死在了各处城池前面,反正他们的命不值钱,如今的河南这样的炮灰到处可见,随处可以收拢。
朱慈烺作为一个后来者,经历的是绝对的和平岁月,现在则是面对的是视人为刍狗的时代,这种冲击实在是太大了,这般没有丝毫受训的军队上阵在后世就是犯罪,在这里日常操作。
“殿下,”
李德荣忙道。
‘该死,李贼真特么的该死,’
朱慈烺爆粗道。
这样的流民杀来,他麾下的军卒必须反杀,总不能任由他们杀死自己吧。
只是,这般相互残杀,让朱慈烺锥心之痛。
孙传庭看了眼朱慈烺痛苦的表情,却也没说什么,这个没法开解。
以往朱慈烺成竹在胸,以和他年纪不相称的成熟推动着新军的一切。
可说十五岁的朱慈烺才是新军的缔造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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