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陈演的攻讦,陈新甲忍了忍,他终于没有忍住,也不想再忍了,陈新甲精通兵事,很清楚,此战基本可以决定江北归属了,一个不好,大家都完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大明朝堂还这般攻讦前方将帅。

        ‘陛下,前次殿下和孙传庭的奏折讲明了,李贼大军在开封毁伤道路,到处发掘陷坑,就是让我边军骑军无用武之地,可说周密布置,就是为了引我军靠近开封,然后废了边军骑军战力,以步军决战,靠人数击败我军,因此殿下才提出断敌粮道,逼敌人主动攻击兰阳,官军在兰阳周密布防,以期大破流贼,此番战事刚起,就弹劾统军督帅,很不合时宜,’

        陈新甲拱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‘拖宕,延迟圣命,就是抗旨,殿下和孙传庭好一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难道陛下是昏君不成,’

        陈演冷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大明士人的惯常操作,将事宜转向规制,开启人身攻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国家大事,也没有个人和结党重要就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休要呱噪,等着军情急报就是了,你等看好军机处,随时处置军务,”

        崇祯不耐烦的呵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一个小黄门匆匆步入,在王一心耳边嘀咕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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