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梦歌,被那大山和锁压的奄奄一息,气若游丝的向她伸手:“舒……这辈子……还能……见到你……我……死而……无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垂下手,现出了原形,露在山外的身体只剩下一颗嘴里流着鲜血的狐狸头,剩下的躯体都被山死死的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星辰用力闭上眼睛甩甩头,忆起平山道形状,都是陡峭直立的高峰,像一根根手指一般,越发觉得那就是压了猴子的五指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钥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宴摇头:“我怎么可能会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星辰气结,竖眉甩开了夜宴的手,愣是把夜宴甩个趔趄:“没有你带我去干嘛,看着梦歌被压啊?一直觉得你虽然是魔,可并不会作恶,却没想到你这么喜欢看热闹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宴委屈的异瞳都黯然失色了,噙满泪水,小脸都皱在一起了:“干嘛这么凶啊,人家确实没有啊,钥匙在你身上的呀,你去了,就可以救狐……神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副样子让白星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欺负人了一样,不自在的扭头,手又去拉夜宴:“好了好了,不是故意凶你的,你也不说明白,我哪知道钥匙在我这里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这话夜宴更委屈了:“你也没给我时间说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是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哈哈,行了,你现在就说了,我知道了,走吧走吧。”白星辰尴尬的打着哈哈,拉着夜宴的手继续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又停住:“不对,你说的钥匙,是什么钥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那串白青灵玉做的钥匙啊,你不是拿走了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玉做的钥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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