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瞒过所有人,却瞒不过朕,紫瑶不是俞贵妃弄伤的眼睛,她死的那天,你抱着紫瑶进了太医院。”白圣尧在透过窗户洒进来的阳光后睿智的眯起双眸。
“可皇兄也在驿站,儿臣可是带着王焕钰一起捉拿的皇兄,父皇为何不怀疑皇兄?”
“他在驿站,不过是为了野心,更不会自断后路杀人,而你,为何会带着京兆尹准时出现,又为何只关着延儿而不提审,只能证明一件事,那就是辰儿你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呵。”白星辰站起身,笑着拍了拍手,“果然,父皇就是父皇,瞒得了所有人,却瞒不住您。”
“当然还有一事,素莺是如何去的逍遥王王府,城门没有素莺出入记录,代表有人把她偷偷带出去的,能这么做的人,除了你,那就只有东瀛的忍者。”
“父皇知道?”白星辰疑惑的歪头,她还以为白圣尧不知道什么是东瀛忍者呢。
白圣尧走到白星辰的面前,转着手里的翡翠扳指:“朕当年年轻时历练有幸见过忍者,他们的忍术和遁地术等十分了得,寻常人无法抓住他们,那天朕的暗卫在宫里发现了忍者的踪迹,却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“儿臣不后悔杀了她。”白星辰倔犟的看着白圣尧,樱子在她走的这半个月做了什么,她一清二楚。
早就派人暗中监视几位皇子和驿站的动向,只要几人有什么动静,暗卫就会传纸条给白星辰。
樱子不止见了白星延,还有白星宇,白星浩。
也给了三皇子白星宿口信,可惜白星宿不感兴趣,连回应一声都没有,依然窝在他的宫殿里每日吟诗作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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