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还是不信,将刀往他脖子上推了下,当下,他脖子就一股刺痛,已经被划破了,吓得他差点尿裤子,“好汉好汉,小的好像有一点点的印象,听了那么一句。”
“一句?”虽然有点少,但是有总比无好吧。
男人想了想后,逼问道,“你听到了什么?”
小二抖着身子开口,“就就就……那个男人问女人,为什么不能嫁给我,做什么端王妃!哦,那个男人好像还称那个女人为阿瑾,对女人比较亲密,小的还看见他们凑在一起摸脸,关系不一般。”
“其他的,小的真的就不知道了,真不知道了!”
男人听后,沉思了良久,最后定睛看向小二,“若是想在冀州府活下去,将老子来你这里打听的事情忘了。否则,你就让你家人准备给你收尸吧!”
说完,男人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佩,小二跟着他的动作看过去,双眸瞠大,只瞪着眼睛点头。
男人收回架在他脖子上的刀,瞟了远处钓鱼的俩人一眼,转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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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慕瑾以前还是感觉自己是很有耐性的,和真正坐禅的修行人比不了,但是坐个一两个时辰,自己觉得还是没什么问题的。但是,在这里,刚钓上半柱香的功夫,已经失了耐性。
原本是坐的笔直,认真的看着湖面,这个功夫,秦慕瑾已经弯下了腰,由双手握杆,也改成了单手执杆,空着的那只手撑在了下巴颏上,百无聊赖的看着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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