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亲王十分意外。
他心里更是可惜,若秦家那女儿为正妃,那文玉怎么办,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亲戚啊,他还指着自家亲戚攀上这门婚事,跟着水涨船高呢!
“婶婶的母家南安候,勋爵人家,身份尊贵,若嫁给子津,必是王妃之位,可惜子津的妻位已有人选,和华小姐只能是有缘无份啊!”他遗憾说。
“子津是如何知道你父皇将秦家那女儿又许给你为正妃的?不会是错了吗?”秦家那女儿就是没毁容,嫁他为侧妃都是高攀,怎么毁容了被收回了赐婚,反而又被定为了正妃!皇上是老糊涂了吗?这可是他最看重的儿子,他会给他这么挫的亲事?
恒亲王细细想后,又觉得不可信。
忽而,他脑袋一灵光,看着褚诣的眼神儿充满了审视,这该不会是他又故意拿话旷他的吧?
褚诣抬手在胸口袖口反复的摸了几下,“不巧,平常子津都将圣旨揣在身上的,这几日忙,倒给忘了,不知道塞到哪里了。叔叔,回头子津回去找找,等找到后拿给您看。”
恒亲王眼睛瞠了瞠,莫非他真有圣旨,莫非皇上真将那秦家女赐给了他为正妃?
皇上可真是糊涂啊,给他指了这么一门亲事。恒亲王痛心疾首,“若是子津不满这桩赐婚,叔叔和你父皇说,再退了便是。一般朝官家的女儿,怎比的过我们勋贵家的女儿,那不是埋汰了你。”
褚诣闻言,俊脸上的表情略有凝固,四周的宫灯映照在他的面色上,他的五官半明半暗,更添了几分凝重。
恒亲王看着他这般不近人情的面色,心突然有些慌,他想起来了坊间的一些传闻,外面说他和这位秦小姐互生了情意,若这传闻是真的,那他这么说不就……
他有种想咬掉自己舌尖的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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