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支押送犯人的队伍在前街宽阔的楼牌下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褚诣早已经等在了那里,看着多数的老幼妇孺,刀裁的剑眉簇成了小山,薄唇也在这时抿成了条直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人养尊处优惯了,若是这样徒步押解到京都,耽误行程不说,就怕会死不少人呢。”大理寺卿彭大人看向前方一步远,身姿肃穆的男人,说,“可是要用囚车,我们并没有那么多。殿下,真是有点难办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再难办也得办。”长途跋涉下来,死的最多的就是老幼妇孺,这些人中,也就他们最无辜。

        褚诣心里盘算后,开口,声音有十足的威慑力,顿后,他喊了一个名字,“白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待在几位大人后的一个年轻男子挤到了人前,站在他侧边对他抱拳,“主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主子?

        几人探究的目光落在面容沉静的白皓身上,都察院御史田大人看着他,突然开口,“哦我那天就说在哪儿见过你吧。看来我的记性是没错的,是见过你的,就是当时没想起你是殿下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田大人。”白皓对认出自己的田大人抱了下拳,“那日属下身上有公事,怕引起身边一个重要证人的怀疑,便没和田大人说实话。还请田大人海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碍无碍,你也是奉了殿下的旨意办事的。”田大人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褚诣听他们交谈完,从自己衣袖中拿出令牌,交给白皓,说,“你拿着本王的令牌,调严提督的士兵在冀州府征收马车,百姓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,一定让他们满意了。晌午的时候,将车都赶在这里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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