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妍红润小脸儿上的血色渐渐褪去,一瞬间变得有些苍白,她丰润白皙的手指紧攥着茶杯,若是茶杯能够变形,一定被她捏的不成形状,沉默半晌后,她启口,“纵然他褚诣是一块寒冰,熊熊烈火的烘烤下,总有融化的一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任妍就是那烈火!”她就不信融化不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别的男人,或许还有可能让你融化。可是,现在那人是褚诣......”任鑫这么提醒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她那么乐观,若是他褚诣是一个可以靠商量而有所妥协的人,早几年他们怕是已经定下婚事了,根本不会等到现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心都是肉长的,他褚诣又不是铁石心肠,怎么可能捂不热。”任妍找了一个借口来堵自家哥哥的嘴,只有她自己知道,这些话也是说给自己听得。

        任鑫对她又深看了一眼,她真是不撞得头破血流不知道回头呀,罢了罢了,就先由着她去,等她自己慢慢想通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对话后,任鑫没再言语,找了个舒服姿势往椅背上一靠,强撑着性子继续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他的眼皮越来越沉,渐渐紧合上。正当他睡得正香时,忽然,腿上一阵刺痛传来,他立刻就清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,九哥哥来了。”任妍低眸匆匆扫了一眼还瘫在椅子上的自家哥哥,视线已经迫不及待地抬起紧凝在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出息!”任鑫脸色不好,他微微动了动身子,只是将自己的身子往上提了提,依旧懒懒散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他们久等的男人姗姗来迟,一身铁黑色上面用银线绣着蟒纹的衣袍包裹着伟岸挺拔的身躯,面容寡淡,矜贵中更是疏离,令人不敢轻易的在他面前造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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