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这样过了好一会儿,首位上的郑海山动了动身子,抬起了自己的眼睛看向其他二个同僚,开口,嗓子因为许久没开口说话,略带些沙哑,“秦姑娘应该不会有事吧?”
坐在他下首的二人,一人是之前提议刺杀褚诣的孙大人,一人是前两日又提出刺杀褚诣的陈启航,俩人听到他的问话,皆抬头看他。
陈启航面色倒是没什么。
只是这个孙大人脸上表情略有些讽刺,他是一个戾气比较重的中年人,双眸杀气十足,本身长得就有点让人害怕,再加上他和郑海山说话的神态动作,都仿佛要啖了秦慕瑾的肉似的,令人生寒,他说,“要说我们走到如今这步田地,和秦家的这位姑娘是分不开的,她若是不帮端王放烟雾弹,也许我们早就能察觉到了他的意图,有所准备了。所以,就算她怎样,也都是她咎由自取!或是命中该有此遭遇!”
“孙大人,秦家小姐也是有帮忙的,最后的那个信是她写的,还是她透漏给我们的,这才让我们有所准备。我们还是要念着人家的恩情的。”郑海山为秦慕瑾说话,他一方面是念着他夫人和秦家的关系,另一方面,是看在秦慕瑾交给他的那封信的份儿上,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对她有所歉疚的。
“这一次抓她,我们也是迫不得已,若是伤害到她,那就是恩将仇报了,传出去会被人笑死的。”
“是,郑大人说的意思我们都明白,我们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,不要伤害到秦家姑娘。”陈启航说话的功夫给了孙大人一个眼神,孙大人原本还想说什么,便没再开口。
郑海山搓搓手心,脸色有些焦虑,“都这个时间了,怎么还没有人回来复命,该不会……是行动不顺利吧?”
“不会的,秦家母女身边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家丁,和咱们的人还是比不了的,带走一个小姑娘很容易。”陈启航说,“下官倒是不担心这个,只担心,端王会不会过来救她?”
“像他这个身份,会为一个女人放弃唾手可得的政绩?”他看向郑海山,“而且,以他的睿智,他不会不知道我们引他过去做什么,他会为一个女人送死吗?”
郑海山心里其实也没底的,都是男人,有些东西还是心照不宣的,女人,不过是锦上添花的而已,一旦动真格,谁会真为她送了性命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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