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听听,当作打发时间了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程赵很想把自己的家世告诉她。也许,她和那些财主家的小姐不同吧,她长得很善良,让人有倾诉的欲望。
“……”他的故事?那一定很阴暗,很心酸,还有可能带点血腥和戾气。秦慕瑾心里其实是抗拒的,不想听这种故事。但是,程赵,目前,她和他拉近关系,要比抗拒他更明智。
秦慕瑾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程赵见她愿意听,很开心,脸上已经克制不住情绪了,眼角眉梢都往外溢着欢喜。
顿后,程赵开口,将自己的出生,和长大的所有经历,对她事无巨细的道来,“我们家是冀州府下面县中一个很小的村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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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诣挟着郑海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一个村庄,但是,却没有如自己预期那样见到关押秦慕瑾的贼人,他怒火中烧以为是郑海山骗他,没想到自己对他大刑下,他始终咬定他们约定的是这里。
褚诣见不到人,又从郑海山嘴里抠不出有价值的东西,抓瞎下去了他们想要他去的牛头崖山,当然,在约定见面的地点,依旧没找到人。
临近傍晚,褚诣看着慢慢变化的天色,心中十分焦急,他不知道现在秦慕瑾处于一种什么环境下,不知道她会受何种折磨,也不敢去想这些,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不停下来寻找她,如此,他方不会胡思乱想。
“殿下,我们该找的地方都找了,小姐还是不见踪迹。”曹管事问他,“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天他妈的知道要怎么办!
褚诣抹了把脸,最后又将目光定在马下披头散发、满身污渍血渍,已经不成人形的郑海山身上,晦暗不明的眼眸闪烁着嗜血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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