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赵没回头,却好似知道她的害怕似的,低低一笑,“听到我说这些,你是不是很害怕,觉得我这个‘杀人犯’很可怕?”
若是放在以前,她会害怕,但是,听了他的故事后,程赵在她心里并没有那么骇人。她害怕的,不是他程赵,只是因为‘杀人’这种事情太过血腥,她一个姑娘家打心底里发憷。
秦慕瑾摇头,发自内心的说,“我不是怕你,我只是害怕血腥的事情,听不了那些细节。”
程赵听后,不禁挑唇一笑,他相信她的话了,相信她不怕自己。
“好,我就不和你讲我杀人的细节了,把来龙去脉和你说说好了。”
“恩。”秦慕瑾淡点头。
程赵而后开口,“我是今年年下在李员外家做帮工的,家里老母亲终年药不离嘴,很需要钱,我寻思这些大户人家过年时都会给下人发红包,若是进这些有钱人家,我便能有钱给老母亲抓药了,便四处托人进了这李员外家做了护院。谁知道,这才是真正的劫难开始……”
程赵顺了一口气,继续说,“我不知道员外夫人和李员外新纳的小妾不对付,年二十八,员外夫人邀小妾出门采办年货就是一个圈套,她买通了小妾身边的婆子下了药,将她迷晕在首饰店,而我不幸就是她选中的......和小妾私通的姘头,最后,被迷晕和小妾躺在了一张床上……”
他说完后,默了一会儿,又说,“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你应该能猜到吧?”
小妾或被打死,或被卖,他这个‘姘头’要是幸运的话,被打残废,留下一条命,苟延残喘,若是不幸,会被折磨,生不如死,最后到死。
秦慕瑾心里压抑,有点喘不过气来,许久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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