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汉,好汉是哪条道儿上的,我家是知县陈启航陈大人家的,我们是一家人,一家人。”陈管家惶恐中,攀关系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县家的,哼?”黑衣人冷哼,似乎不为所动,“老子认识他什么鬼知县,老子只要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指了后面几辆马车,“马车上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马车上是……”陈管家频频咽口水,眼光闪烁,吞吞吐吐说,“是一些细软。我家夫人小姐要去乡下的庄里住上几天,怕住不惯,先派我们把细软送回乡下,让人提前收拾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一些女人家的东西,而且都用过了,不值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希望这些人相信他马车上是细软,否则,肯定不保。这些东西要保不住了,老爷也会要了他的脑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管家心被高高钓起提到了嗓子眼,几乎要跳出来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衣人黑眸盯着他,目不转睛,陈管家被他直勾勾的瞪着,更觉紧张,想给他一个轻松的表情,让他相信了,但是,扯了半天的肌肉,愣是没扯出来一个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顿后,他用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对他,“好汉好汉,你们是……劫道儿的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其实是不信这伙人是在这里劫道的,这是农家玉米地,除了农户来种地,八百年都不会有什么人来,要是等着在这里打家劫舍,那不得饿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反而觉得,这伙人是有备而来,必是听到了他们家老爷的风声,才在这里等着呢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若是有备而来,怕他们这些人不好脱身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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