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场闹剧!庄昊深深吁了一口气,准备随着大队离殿,却忽然听到应晖襦懒的一声:“朕与英王也许久不见,三日后正好是太后诞辰,宫里设宴,我看英王就别回去了吧!”
什么?庄昊的脚步不由得定了定,退朝的人似乎都当作没听到般继续走着自己的路,他的脚却好像注了铅般抬不起来,耳边还萦绕着应晖的话:“来人,扶英王去别院歇息。”
忽然,一只手臂碰了碰呆滞的庄昊,接着卫桓那双清润的眸子含着笑意,向他点了点头,也不寒暄,却是径直地走了。
这下庄昊才反应过来,稳住心神,跟着大队一并离开了大殿……
——
世道迷乱,谁能安居一隅?明月当空,照着苦闷的人儿。
唐昂留了乌梢和一批护卫在唐门护着唐菲菲,龙潇潇也说要留在唐门等唐菲菲生产完再走,言暮却犹豫不决,不知道留下还是离去……
躺在铺满琉璃瓦片的屋顶上,许是上面落了些石子,虽然硌着身背,但她心思都放在了其他事上,全然不觉难受。
彩云髓在月光的映照下,透出一丝紫蓝色的光亮,她的心乱糟糟的,一时想着盛京的爹娘,一时念着幽州的师父,可更多的是唐昂临行时的话。
他是要造反?
一想到这点,握着彩云髓的手不禁紧了紧,事儿虽零散,但她的心里明镜似的,自乌梢出现在漠北军营里,她几乎可以确定,唐昂与应日尧早就达成共识,而先前在江南时,他就晓得应晏阳也在助漠北之力,所以这三位世子,暗地里早就团成了一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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