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见眼前此幕,言暮自然知道自己不能躲开唐昂,铁了心咬着牙,虽也羞赧,但更多是无所谓,只听到她皱着英挺的眉头问道:“菲菲姐,我想问有无药可以停着我身上的月事?不是这次,是以后都能止了?”
她不想被这无端的变化碍了自己的路,易水剑法差一式未悟,国仇家恨迷雾重重,她不能停了挥剑的手。
听了言暮的问话,爱笑的唐菲菲也笑不出了,她眼神里带着遗憾和苦痛:“月事,代表着一个女子能够生儿育女,你停了,可能就无法生育了,你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!”言暮低垂下眸子,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惆怅。
月悄悄爬上枝头,无端生起的风将唐昂的心吹凉,俊逸无双的男儿郎,定定地凝视着他心中的姑娘,他忽然觉得心头一紧,揪着的心和君必鸣先前的话,让他难受不已。
傻姑娘!
“看来你还真没爱过任何人,你还是为了自己而活啊!”唐菲菲长长地叹着气,盯着自己的肚子,细细地抚摸着,感受着里面孕育的生命。
爱?
言暮吞了口涎沫,不知如何作答,她的感情里,有心动,有倾慕,有向往,但不知有爱!
唐菲菲有些恼怒,但看着眼前强大却又脆弱的小姑娘,她怒不起,只能轻轻吁了一口气,摇着头说道:“这种造孽的药全天下没人会给你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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