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着鼻连话都不想说的应日尧,慢慢地行至那唯一透着小许光的通风口处。突然看到那下面的船板上,硬生生地刻着一个个“正”字,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,慢慢地摸着那并不深的刻纹,一共九个,四十五日。
谁说,拂衣与李侗没有私仇呢!
杀人,是除害。泄愤,是私欲。就算到了最后关头,她还是没有因为心中的恨,越了心中的界。
一边是狂傲,一边是无邪,这个拂衣,这个庄暮,两边皆占!
——
春风徐来,暖阳微醺,言暮坐在院子里的一棵长得老高的银杏树上,眺望着隔壁的被贴满了封条的国舅府。
果不其然,国舅府还是被抄了家!富丽堂皇,一朝落败,这个世间,起起伏伏,谁有幸得一世安稳无忧呢!
言暮深深地闭上了双眼,脑海里在江南故里的一点一滴,好似流水般潺潺流过。
“妹妹!你怎么爬得那么高!”突然,庄霖略带紧张的声音从下面传来。
言暮闻言,一瞬间将过往挥散,笑着俯视着他,说道:“高处风景可好了!哥哥要上来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