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?”言暮缩在角落里,小心翼翼地听着大人们的对话,只见师父咄咄逼人,架在阿川叔脖子上的剑也多深了一度。
梅川叹了一口气,把手中的热水慢慢放下,继续说道:“是我生疏了,被不小心划伤右手,没伤经脉,就留了一些血。”
北郭先生听完,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,一阵剑风,宝剑收鞘:“刺杀你的人是谁?”
“毛家的人。”阿川叔从怀里掏出一个他从刺客身上搜出的,雕刻成羽毛状的令牌,这是毛家暗卫的标志。
“毛家就死剩一个毛方,不是他还是谁!”
北郭先生已恢复原样,慢慢地坐在蕉尾琴边,拿起早已冷掉的茶,一口喝进肚子:“我于应晖,屁用都没有!他的目的就是你!”
“是。”梅川见状,连忙把热茶给她续上。
“是因为梅岐!”北郭先生看着杯中普洱浓郁的茶汤,好似黑血般沉重。
“是!”梅川那张万年不变的语气,罕见地带着一丝为难。
北郭先生看了看梅川,若不是他受伤了,自己也不得知应家的狗早就欺到自己家门!纵然他不想让自己担心,但这世间他们唯有彼此,若此次他伤到的不是手臂,而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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