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君必鸣盯着自己一同长大的好友,那张爽朗俊秀的脸庞,他每天上街溜达,也不是没听说整个盛京都在传他,用卫氏的家财去谋取晖帝的器用,还说他这状元名不正言不顺,尽是败了读书人的名声,好不难听。
“你一个人在这儿行吗?”他冷不丁地问道。
卫桓咬了一口芋头糕,不知所谓地看着对方,觉得这家伙除了医术了得,脑子着实不太灵光。
“你在我府上待了三个月有余,与我同吃同住,相敬如宾,每日招摇过市,朝廷上那些多嘴的,都在调侃我与你有私情,养了个大男人在府中,你要回去,我应是行的。”
听了卫桓的话,君必鸣那举在半空的筷子忽然一松,一只鲜嫩粉圆的虾子就这么落在饭桌之上。
“私,私情!”他那张小嘴张得如拳头般大,看得卫桓都想发笑,不由得放下碗筷,专心调侃起他:
“昔日繁华子,安陵与龙阳,夭夭桃李花,灼灼有辉光。你再留在此处,我怕是娶不了娘子了。”
“我走了你也娶不了!”君必鸣这下倒是晓得对方在揶揄自己,便气鼓鼓地回应道。
“哦?为何?”卫桓俊朗的脸庞微微一笑,一如清风朗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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