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言暮的话有些大声,吓得守在外面的侍女紧张地敲门问道:“夫人,庄小姐,你们怎么了?”
“没事!没事!”文汐笑着应道,说着说着自己也困了,便爬上了床,边盖上被子还边呢喃道:“你考虑一下我表兄嘛,他平日虽然寡言了些,但他看你的时候不一样……”
言暮没心情听她胡说八道,也爬上了自己的床,弹指一下,指风便熄了一室的油灯。盖上松软的被褥,双眼一闭,什么都不愿再想了。
怎么可能不想啊!
她在雕花木窗上翻来覆去,心乱如麻,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,但还真是文汐提醒了她。
她把应日尧想得太简单了!
英一是他的护卫,他必然知道自己是言以淮,同时,自己分明记得,他就是那夜在桃花镇杀白元纬时遇到的高人!
所以,他应是知晓自己就是拂衣了,吗?
——
上元之夜的月亮又圆又亮,皎白的月上勾勒着一幅模糊的画,有人说是吴刚伐树图,也有人说是嫦娥月兔图,言暮躺在屋顶上,盯着那轮圆月差不多一刻钟,也没看出个端倪来。
要问她为何不睡在床上,反倒在屋顶上吹凉风,还不是因为她的心太乱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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